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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don’t know why I’m no-one

       ————《I Really Want to Stay at Your House》

我不知为何我犹如沉溺孤海。


这是一片牢骚,没有固定的 行文思路,随性而写。

昨晚回到寝室,就是如此,沉溺孤海之中。忘记了掩饰,忘记了去迎合气氛,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呼吸声。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那种痛苦紧缩于胸前,我小心翼翼的去探查,第一次如此珍惜虚拟的痛觉。那种嫉妒与自卑沿着神经爬满全身,把我的身体压在我的骨头中,那层挂在表面的皮像是要脱落下来,因为我滚烫的心。

这是继初一到现在,我耳中第一次出现的自己又一次鲜活的心跳。

Eternal告诉我这是孤独成瘾的表现,御姐也这样解释,因为常年累月的心里孤独所表现出来的欲望感,简单来说就是,我渴望归宿。

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普通高三的姐姐,一个不认识的人,一个仅仅一个月前在路边遇见,偶尔在学校遇到的人产生突然青涩情感。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陌生人与他人的欢畅交流而感到嫉妒与心痛。这至少证明我还没有被社会所完全同化,我还保留有我自己。

这件事在我想来是十分讽刺的,一个在自己的生活中有人追求与爱慕,在别人眼里能拥有充实的校园生活的高中生,却在暗自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魂牵梦绕,却又在第二天起床后,对她没有了任何感觉,就像是把他人当做了随意丢弃的垃圾。狂妄,自私,这是我对于这次行为的评价,孤独,爆发,这是我对这次冲动的理解。平日里伪装的很好的自己,也偶尔有控制不住自己时候,双线程的伪装破灭时,我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真正的情感,而是把他与平日正常的状态合并归类到了一起。每个人的身边都会有一定的气氛,这是我对不同人的理解,就像是生活中的小丑,他们的气氛十分微弱,只能靠卖丑来融入他人的气氛。晚上回去的时候,没有像往常一样支撑起愉悦轻松的氛围,不小心把自己本来的气氛显露在了室友面前,很压抑。我天生的容貌在我不用微表情去支撑的时候都是偏向阴暗的,无论是下拉的嘴角还是明显的泪痣,都是如此。但这不符合我在他人眼里外向的形象,所以我需要在露面之前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不然会被讨厌,会被感到难以接近。这是我从小就明白的一点,家里的小辈除了真正亲近我的表妹,没有人会主动靠近我,他们告诉长辈,我很高冷,甚至有些吓人,但是表妹却很粘我,大概是家庭环境所致,她也是唯一能让我露出真正笑容的小辈。

如果不去改变,我将是天生的阴角。

但是偶尔的魔怔也并非坏事,它让我在昨晚的谈话中验证了自己的想法,寝室中双线程的人不止我与Eternal,这从我第一次了解到他的家庭时便知道的事,但在昨晚上得到了验证。我们喜欢用笑容与疯癫来掩饰痛苦,但不会注意到从自己贴上的面具边缘流出的鲜血,那些滚烫的东西会一点一点离你远去,让你与“人”的概念分离。但是双线程的人会把痛苦融进自己,这也是本质的区别所在。jojo与御姐也区别于此,一种不自主的双线程行为在jojo心里滋生,不同于我们两人,他是被动的双线程,是畸形家庭与生长环境中激发的保护自己的机制。说起来我似乎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人,比起他的家庭,我的也亦是如此,但比起他,我的家庭是横向的割裂,而非纵向的崩塌。

说远了,这篇文章叫喜欢,因为我昨晚才发现自己的真正xp是妹妹型的姐姐。我也希望能被久违的抱抱,温柔的安慰,那会是我的防线松懈之时。我希望找到爱慕之人,想到疯狂,我的精神在孤岛之上,我需要渡水的桥。

不要为别人的过错惩罚你自己。

这是昨晚交流的结束语,也是我如今的心声,我本性冷淡,但是温柔,温柔到几乎像是女生,无论对待哪一个身边的人,甚至是陌生人,无论以哪一种表情,哪一种方式。那个曾经因为踩到小狗尾巴而哭泣的男孩还没有死,还在我心中。这篇文章是我的解药,我希望能找回以前的自己,以前的温柔,也希望能找到自己的摆渡人。

金色之海,星空,阳光,少女。这都是我的幻想,我本质虽为阴角,但我向往光亮。

这是孤独者混乱的诗篇,迷失者撕碎的航线。


若是对歌曲感兴趣,首推samuel演唱的版本